2024年2月19日上午回到合肥,准备新一年的求职计划。晚上接到老娘的视频说舅奶去世了,享年91。活了这么大,除了父亲的葬礼,没参加过其他葬礼,当时想老娘在家,她一个人去下代表我们一家人的心意就好了。我问“二平知道吗?要不要跟他说下?”,然后老娘跟二平打了电话,他当时在江苏扬州,说第二天回来。他那么远的地方都要回来,那我在合肥也得回来了,况且我现在还没有工作。
这个正月,在老家慢慢的改善了我的睡眠习惯,晚上10点左右就有睡意了,倒在床上,即使刷着视频,也能睡着。第二天早上6点左右就自然醒了。精神还不错。到了合肥,第一天晚上也差不多时间睡,可到了一两点被一泡尿憋醒了,起来出趟宫就睡不着了。然后刷视频到三点,实在不能再刷了,硬逼着自己入睡,早上被7点的闹铃吵醒,不得不逼着自己起床。洗漱一番,煮碗面当早餐。然后出发。路上比平时开的快了些。九点多一点到家。
接上老娘就直奔舅奶家,当日阴雨天气,确实不是好天气。
买了一打冥纸和一挂炮竹。在舅奶家门口点了炮竹,对方也点了炮竹表示迎接。随后我和老娘磕了头,行了礼。老娘进屋哭丧,我不懂规矩,在外面坐着等。
好一会儿,又是一顿行礼,从孝子到孝孙到孝外孙到孝重孙......喊礼的人嘴皮子很溜,话说的很土,我都听不懂,还是老娘叫我才知道要行礼。
然后十点多开席。九人一桌,四个锅仔,九个菜。吃完不用打招呼,这是规矩,不过有的人也不在意。桌上都不认识,谁管谁。
中午十二点送舅奶火化,据说是去六安市的火葬场。三点左右回来。
两点多的时候,二平(老弟)到了。点了炮竹,送了花圈(活了这么大,才知道舅奶的名字——胡云银),行了礼。
舅奶的骨灰回来之后,孝子孝孙手持一柱香,按礼仪围着棺材转三圈,随后将香插入火盆里。
大概四点多的时候,开席!吃完回家,第一天就这样结束了。
上个星期温度还达到20多度呢,这周就将到了零度左右,大部分时间在外面漫长的等待,时而转到屋里,就在这种情况下结束了第一天。
第二天早上5点起床,5点40出门,6点到舅奶家,吃了早饭——喝了稀饭,吃了糍粑,稀饭不大好吃,吃了一碗就不想再吃了,多吃了几个糍粑,太早了,怕饿!
七点送舅奶上山,此时天开始下个小雨了,一开始孝子孝孙要围着马路转一圈,孙子辈拿着花圈。到棺材后,随即送舅奶上山。看着前面开始跑起来了,只见一位大姐说拿花圈的走在前面,这才知道我和老弟被落下了,立马跑上前去。此时雨越下越大了。我一手打伞一手扛着花圈,手都冻僵了,快没直觉了。走了一段路,到了一块地。到了。地里的土太松,一脚一脚泥。雨雪没停过。身上的衣服都快湿了,鞋子也湿了,冻的我瑟瑟发抖,我问老弟,是你在抖还是我在抖?因为昨晚下个小雨,他们挖坟的,挖了小坑,剩下的今天才开始挖,挖了一个多小时。随后在坑里烧芝麻柴——撒石灰——撒硬币——入棺——破土——行礼,因为雨太大,就按辈分行了礼,没有跪。然后随着其他人都纷纷回去了。
因为时间尚早,我们又等了许久,10点多的时候开席。吃完也就打个招呼回家了。
19年前父亲去世,我妈一个人在家,经常失眠,还有些害怕,舅奶那个时候也有70多,身体还很硬朗,到我家陪我妈过了一段是生活。后来也时常跟我妈来往。这也是我们非常深刻的感情。我妈也时常跟我们聊起这件事。初五的时候我们一家人到舅奶家拜年,当时舅奶还能吃能喝,耳朵不太好使,说话不是很清楚。隐约感觉脸色不是很好,但看到我们也是一脸笑嘻嘻的。没想到这么快,初十就走了。听她家人说是因为近期得了新冠导致的。惋兮叹兮!再过几年就可享百年之福了。
舅奶一路走好,愿天堂只有欢声笑语!